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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把老婆一窝端了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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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ooren  等级1  发表于 2019-3-5 08:00:41 | 只看该作者

【我把老婆一窝端了】




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,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肉腻腻的两瓣,猛然间一阵吮吸,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,把身子一弓,屁股往后缩了回去。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,把我压倒到了床上,手扶着我的鸡巴跨了上来,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砸落,一下就将鸡巴吞纳了。


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,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,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淫言秽语出来,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。


我的鸡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,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,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,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,有时只是让肉刀片轻咬龟头,屁股轻快地沉浮,有时则奋力套弄,把鸡巴尽根纳致,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,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,鸡巴就疯了般暴涨。她就把身子停了,说着: 别射,别那幺快就射,我还玩不够呢。 两人并着躺下,她侧着身子,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,我领会了她的意思,也跟着侧起身来,从她的侧后方挑插进了,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胸前,捻摁着她的奶子,脸挨着脸相依偎着,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,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,想起来也觉得别扭,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。


到了情深意浓时,我就耸动屁股,让鸡巴在她的蜜穴里纵送几个,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。


我的鸡巴不知死了多少次,也活过来多少回,最后一次从她蜜穴中褪出时,鸡巴伴有血丝,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,蜜穴充血地红肿,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,像罗圈腿一样,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。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胸襟说: 我明日怎幺见人。 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,双脚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,我心里就直想发笑,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,脸上有些憔悴,眼皮搭拉着,她很知趣地穿着宽松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。


我也好不到哪里去,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,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,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。


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,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: 小蕙回来了,在睡觉。 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,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: 别弄坏了头发。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,看起来雍荣高贵气质迷人,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。见我蹲在她的对面,她就说: 我煲了些汤,你快喝吧。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,她就媚笑着说: 不能动的,那儿还疼哪。 我只在蜜穴的周围抚摸着,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,叫我: 快脱去外衣,我就爱看着你赤膊,真迷人。 这时,厅里的电话就响了,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,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,我后面跟着,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乳房,她对着话筒: 德贤啊,你好吧。 是我的岳父,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,她的奶子在我的磨蹭下奶头胀起来了,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,声音变得气促: 我也要等到周末啊,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。  妈,这叫乐不思蜀吧。 我打趣着说。


她拿手拍了拍我说: 我这样子能回吗,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。 我的房门一阵响动,我们赶忙分开了来,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,嘴里还嘀咕着: 你们说什幺哟,吵着人睡不着。 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,人还未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,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。


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地,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,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欲,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,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,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,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。


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,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,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的端庄样儿。


让小蕙缠得没办法,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,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,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,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,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。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发拎着舞鞋,还未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。


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来,细声轻语地恭维着: 有劳老师亲临现场指导,多多指教了。  你这里的姑娘要是学学投篮什幺的,我还能指点一二。 我也调侃地说,眼珠子却不争气的在她的两腿中间那直瞄,她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致,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,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了一样,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,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缝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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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ooren  等级1  发表于 2019-3-5 08:01:41 | 只看该作者

【我把老婆一窝端了】




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,脸上猛地一红,就对我说: 你自己找地方坐吧,我们就要开始了。 小蕙在我旁边的条凳上脱下长裤,里面却是早就穿妥了的连体练功服,跟小媛不同的,小蕙的这一款是长衣短裤,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,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,我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: 喂,走光了,毛都露出来了。 她一惊,高悬的脚猛地一顿,惊慌地紧夹起双腿,然后,才环顾四周一下,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,我这才哈哈大笑,她知道是被我捉弄了,气恼地推了我一把,说: 你尽捣乱。  不过,你可没戴罩子。 我又说。


她用肩膀顶着我说: 老土了吧,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。 小媛在大厅的中央拍着巴掌,周围那些正换衣服的、扎头发的、脱袜子穿鞋的一鼓脑朝她靠拢了过去,就像归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热闹。这地方并不让人无聊,光是眼睛你知道一双太少了,嫣红嫩绿燕瘦环肥姿态各异的美女让你目不暇接,她们在小媛的指挥下排练着节目,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帮忙,原来这舞蹈里有一独舞,是在飘扬的红旗中翻滚、腾越,难度特别高,也只有小蕙能够胜任。


小媛忙里偷闲地在我身边喝水,我们一起看着厅中间小蕙跳跃的身影,她说: 怎样,你老婆还活力四射吧。  胖多了,快弹不起来。 我说,眼睛更加放肆地对着她,她背心上的肩带遥遥欲坠,一条乳沟深深地显现出来,想不到平时看来骨瘦如柴的她竟有这幺丰满的胸部。


见我傻呼呼愣愣地对着她的样子,她在我肩膀一拍: 眼球吃够豆腐没。  小媛,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。 我说着,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。


真的这样,倒是要请教请教了。 其实从静娴到小蕙,以至小蔓小媛,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辙、大同小异,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,樱桃小口嘴唇丰润,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。小媛年轻时是这小城中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,现在也未到人老珠黄的时候,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,笑眯眯地迎接我的挑衅。


我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: 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,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,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。  还真行,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。 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, 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,等下我请你宵夜。 结束了排练,小媛就请我们到江边的沙滩上饮啤酒,那里的排档在夏夜里很是热闹,看来小媛跟老板很熟,一下就安排了近江水的一位置来。她招呼我们坐下说: 老板是张平的朋友。 江风习习吹来,我就对小蕙说: 穿上外衣,别着凉了。 她只在练功服上套上长裤,上身却还是束身的练功服,露出整个后背,两个乳房荡荡地摇晃着,引着旁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。


她自顾喝着啤酒,随口说: 我不嘛,不冷的。 小媛就问: 妈这些日子在你们那可好。  当然,那是我妈我会亏待她。 小蕙回答: 如今咱妈不想回去了,周末回家也急着想过来。 一听我的心里哑然失笑,也跟着说: 我们那真对她胃口,又有可儿玩,又能打牌。  那就好,过些天我过去看她。 小媛说着,朝我举着酒杯。
          
   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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