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日的乱伦

           　　今天是腊月二十七，窗外飘起了大雪，想起了她。她已经离开整整十六个年头了，那一年的腊月二十七，也是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。在生千千的时候大出血，尽管我让医生保大人，放弃小孩，但是天意弄人，生下了女儿，她却走了。


　　所以我不喜欢这个女儿，因为是她害了她，害我们天人两隔。


　　为了纪念她，把我们的女儿的名字也用了她的名字。她叫芊芊，她叫千千。


　　每年，都很怕过年，因为越是临近，就越是会想到她，想起她，想念她，想她，想她，想她！想！她！！！


　　每年到了这段日子，我都会喝的烂醉，喝到失忆，喝到断片……每次醒来的时候，头痛，每次醒来的时候，都能看到千千惊恐的眼神，和淤青的脸颊。是我又控制不住打了她吧。


　　平日里的不喜欢，我还能控制，可是每次喝醉，看到她那和芊芊如出一辙的容颜和眼神，我便无法控制住我的恨。每次都是她在提醒我，她已经不在了，是她害的，是她害的，是她害的！是她！！！！是！她！！！害！！！的！！！！


　　!!她！！！！！


　　地上已经散落了一地的空瓶，看着我扫描进Ipad的芊芊的照片，我假装她还在，假装她还在，假装她还在啊！！！我和她说话，说我的思念，说我的思念，说我憋了一年的话，说我憋了整整十六年的话，芊芊，我想你啊，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，你说话啊，你回来看看我啊！为什么整整十六年，你从来不曾来看我一眼，你真的已经忘记我了吗？芊芊啊！！！！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千千那个死丫头回来了，怯生生的站在墙角。


　　看着这个死丫头，看着她缩在墙角装作可怜楚楚的样子，我就火大了起来。


　　在桌上抄起酒瓶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喝下大半，我抓着瓶子向千千扔过去，可能是喝多了，准头有些偏，力道有些不够，酒瓶子砸在了离千千很远的墙上，酒瓶碎了，玻璃四溅，还有一些溅到了千千的身上脸上，听着千千尖叫着，抱着头，我更加的愤怒。


　　你这死丫头不是长大了嘛！初三没念完你就离家出走，你还知道回来？！你怎么没死在外面！你妈妈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，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！怎么死的不是你！！！我又灌了一大口酒，把这个酒瓶也丢向了千千。


　　千千害怕的蹲下身子，害怕我丢过去的瓶子打到了她，她心里暗暗的想：


　　"母亲坚持把我生下来是为了谁，还不是因为你，你有完没完！一天到晚发酒疯！


　　我回来了，是想和你好好的相处的，我以后不走了！"她把手提包拿到身子前，从里面把辍学后在外面做事攒的一万块钱拿了出来，避开地上的玻璃碴，小心的来到桌子边，向我递过来。我一巴掌打过去，钱散落了一地。


　　你拿钱干嘛？赎罪吗？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？你哪来的钱！去偷了？去抢了？


　　去卖了？！你这么小一个小东西，你哪来的钱！！！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会是我和芊芊的女儿！！！！


　　我发疯了一样把桌子上剩下的两瓶酒也一饮而尽，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，哭着哭着，竟是沉沉睡去。


　　千千强忍泪水，用尽全力的把我从地上拖起来，拖到床上去，好不容易才把我弄到了床上，已然累的出了一身的汗，千千脱去我满是酒气的衣裤，盖上了被子，然后又去洗手间拧了一条热毛巾帮我擦脸。做完这一切她就弄别的去了，扫碎酒瓶，擦桌子，清洁厨房、卫生间、洗脏衣服，当然还包括收拾地上的钱。


　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，昏昏沉沉的，额头上搭着一条毛巾，迷迷糊糊的看见客厅里有一个蹲着收拾东西的身影，是芊芊回来了，是吗，是你听见了我的思念，所以你回来看我，是吗？


　　没有想太多，昏昏沉沉的我掀开被子，站到地上，拖鞋也来不及穿，大步走向那个小小的身影，大概还是醉着，走的歪歪斜斜，撞在了门框上，咕咚一声，好在也没感觉到什么疼痛的感觉，歪歪扭扭的走到她身后，一把抱住了她，把她扭过来，把她抱在怀里。


　　芊芊！芊芊！你终于舍得回来看看我了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，芊芊！


　　千千被我拥到怀里，听见我嘴里不停地叫着芊芊，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！爸爸真的太寂寞、太爱妈妈了，千千没办法挣脱我，只能顺着我的意思安慰着我，"是 我回来了，你是不是很想我了，我也是想你，所以才回来看你的。"一边说一边感受着我的怀抱，暗想爸爸怀抱真的好温暖！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！

　　而且爸爸也从未曾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。一边想，一边贪婪的享受着这难得的，从来不曾也不敢期待过的时光。


　　抱在怀里的她没有抗拒，没有反抗，只是静静的依偎在我怀里，是啊，是芊芊，是芊芊回来了，一定是芊芊回来了，芊芊一向这样的小鸟依人，就喜欢静静的依偎在我怀里，听我说话，听我唱歌，听我，她就是那样一个娴静的小女人，从来都是顺从我，听我的，我是家里的男人，我是她的男人，她不用去想什么，我会为她安排好一切，会把这个家的一切都安排好。


　　芊芊，太好，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。


　　我抱着芊芊，手紧紧的抓着芊芊的肩膀，把她举起来，以前芊芊最喜欢我这样，说是感觉我很男人，她喜欢我这样轻松的拎起她，举起她，粗鲁的亲她，就像现在这样，就像现在我做的这样，我举起了这个小家伙，脸对着脸，我粗鲁的吻上，面前的红唇，十六年了，整整十六年，没有吻过你，芊芊，你是不是也很想，很想念，很想念我的吻？我近乎凶残的咬着她的唇瓣，吸吮着，舔弄着，用我胡子拉碴的大嘴巴，包裹住她的小嘴巴，含住她整张嘴，粗鲁的吻着，像是沙漠里被困的旅人见到了绿洲，像是海上漂流了N久的遇难者获救后看着满桌的美食，芊芊，抱着我，芊芊，我想你，我好想你！


　　千千努力的想睁脱我，只是我高大的身体，粗鲁的拥抱以及无法摆脱的力量，把她软弱的身躯搬来弄去，还迷迷茫茫的吻着她，吻嘴唇，吻脖子，还掐奶子，她又如何挣脱的开？


　　抓着她的肩膀，跌跌撞撞回到卧室，丢在床上，两三把就扯烂了所有的阻隔着我、妨碍着我的布料，赤裸裸身子就呈现在我面前，十六年未见，你瘦了，芊芊，是我对不起你，让我好好的疼你，弥补你。


　　我压了上去，好多年不做，竟然找不到位置了，我用手扶着鸡巴，对着可能在那里的洞口，试探着，却总是不得其所。我放开鸡巴，用手指顺着腚沟去摸，总算被我找到了，然后我一只手用手指分开穴口，另一只手扶着鸡巴顶到洞口，就要进去，这时候芊芊好像用手推着我。


　　别急，芊芊，我这就来了，我知道这么多年不见，你也想我，我这就干你，好好的干你。我说着，用力顶着，好干啊，一点水都没有。


　　芊芊，这么多年，你是不是也想我，像我想你那样，想着我？


　　千千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，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被欲望冲昏了理智的父亲压上来了，不顾一切扒光了我衣服，剩下自己赤裸身躯，父亲用手指掰开自己的两片阴唇，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就想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！不免有些绝望。


　　顶在干涩的小穴上，我艰难的一点点插入，一节一节的深入，感觉龟头上传来久违的生涩感与紧窄的被包容的感觉。一点点突破，好像是在一块塑料上的那种摩擦感。久违的感觉……


　　芊芊，你怎么哭了，是太开心了吗？我吻着芊芊眼角的泪痕。终于鸡巴挤进了大半，我开始慢慢的抽送，芊芊不停的抽泣。


　　芊芊，怎么了，不喜欢吗？以前你不是最喜欢我粗鲁的搞你吗，时间太久，我弄疼你了吗？我粗糙的食指在你的眼角想擦去你的泪，粗糙的指肚，感受到冰凉与你的光滑肌肤。


　　千千的身体有些僵硬，不知道怎么办，只是被动的被我把大腿分开，被我阴茎直直插入屄里面，随着处女膜被龟头冲击破了，疼痛撕心裂肺，水渐渐的多了流淌在屄里面，心里空荡荡的，眼泪不断地流下来，那是自己年轻身体，爸爸，肌肤之亲，这两个本部应该有所关联的词语却连到了一起，被那该死的命运。


　　随着动作，感觉芊芊的紧窄阴道中渐渐的水润起来，我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，大力的插入抽出，每一次都插到底。渐渐的，听见唧唧的水声，拍打声，淫液被打成泡沫后破裂的声音。


　　千千小声的哼着，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断断续续的说"爸爸~我~不是妈妈，我是你女儿"感受到我粗糙的躯干压着她自己的嫩滑肉体。


　　听见芊芊在身子底下说她不是她，而是她，我惊呆了，酒也醒了大半。什么？


　　你是千千，不是芊芊，怎么可能，怎么可能！我鸡巴插在千千的体内，没有了动作，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，怎么可能，怎么可能，怎么会这样，我用手重重的打着自己，自责，怎么会这样，怎么背叛了芊芊。看着我这样，千千反而平静下来，不再流泪，用手抱着我，在下面试探着用小屄吞吐我的鸡巴，生涩的动作，忍着痛楚的不适，屁股不停地往上，凑上去，小屄就这样一下下吞吐着父亲鸡巴，鸡巴插得一次比一次深。

　　我真是不知道如何反应，想要退出去，可是那奇妙的触觉让我不忍不舍不愿，可是，对背叛芊芊的愧疚又让我愤怒。我掐着千千的脖子，狠狠的抽送，自认为这是对于她勾引了我背叛了芊芊的惩罚，我告诉自己，这和我平时打她屁股，打她耳光没有什么不同。我这样告诉自己，我这样自欺欺人。


　　千千的脸憋的发红发紫，想要呼吸些新鲜空气已经成了奢求，我狠狠的掐着，狠狠的肏着，千千想要咳嗽，可是做不到，胸膛随着咳不出的咳嗽抖动着，渐渐的身体也弥漫着不健康的红色，我感觉每次她要咳咳不出的时候，随着胸腔的抖，下体也会缩紧，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，这感觉，好像很让我着迷？


　　看着千千的瞳孔已经渐渐的涣散，我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双手，她突然得到了自由，剧烈的喘息，大口大口的吸气，从濒临死亡的恐惧中得到解脱，她被大口的自由的新鲜的空气呛到了，大口的咳嗽着，咳到反胃咳到想吐，下身被我紧紧的压在床上，上身不能自主的弹起来，像是被从湖里捞到岸上的鱼，噼啪的弹跳着，只给我的鸡巴增加了越来越多的快感。我抓着她的屁股，用力的插下去，一下，只是一下，千千尖叫着，虽然这尖叫被咳嗽打断的断断续续，高潮了，可能是她十六年的人生中的第一次？感觉小小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我，龟头上面包裹了一团火热的软肉，不停的蠕动着，像是平时我在水族馆里面喂的水母？不知道怎么会想起水母这种邪恶的生物，可是龟头捅在上面的感觉，就像颤巍巍的水母，柔弱无骨，我试着抽出来，可是紧紧夹着我的阴道，和缠在我腰上的千千的腿，让我试而未果。既然不放，那我就深入？我试着往里用力，鸡巴深深陷入那团软肉，我手扶着千千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摇晃，像是磨盘，我的鸡巴在软肉里面左冲右突。千千持续的尖叫不曾停歇，.感觉她下身夹的更紧，像是一根无限绷紧的弹簧，可是弹簧也终有到达极限的时候，千千也是一样，夹到不能再夹的时候，感觉所有的力道全部失去，千千盘在我腰上的腿忽然就松开了，千千原本挂在我身上的身子跌落到床上，瘫倒在床上，一股水柱从下身喷出来，千千失禁了。


　　亮晶晶的尿液喷出来，急促，猛烈，甚至仿佛听见撕裂空气的声响，嘶嘶做声。


　　我看着自己脱落出来的鸡巴上面还有白色的细沫，根部还有淫水干结而成的碎屑，被滚烫的尿柱淋了个精湿，我用手抓住鸡巴，看着床头二十四寸的芊芊的照片撸弄着，在床上失禁的千千的尿液浇注下，射出了淋漓尽致的精液，在十六年后的腊月二十七，在芊芊离开整整十六个年头之后，我的精液，打在了她和我的女儿，这个十六岁的小女孩，这个和她长得如此相似的千千身上、脸上，和着她的尿她的汗她的泪……